"乌克兰要是能打到莫斯科,那我家后院都能种出火箭了!"特朗普咧着嘴对记者们摊手,活像个刚耍完把戏的马戏团团长。可就在十天前,这老头还在电话里撺掇泽连斯基:"兄弟,圣彼得堡也捎带上?"这变脸速度,比特斯拉的零百加速还快。
克里姆林宫那边,普京正摆弄着新到的无人机模型,活像小孩拆圣诞礼物。听说美国要加关税,他头都没抬:"让他们加,正好帮我们清理库存。"旁边国防部长憋着笑递上数据——俄军防空系统已经打掉八万多架无人机,现在乌克兰飞过来的苍蝇都得先写遗书。
泽连斯基在基辅的地下指挥所里转圈,皮鞋都快磨出火星子。美国刚运来的"爱国者"导弹在仓库里躺着,华盛顿那边又传来风声:"打莫斯科?得加钱!"他抓起电话想找欧盟诉苦,接线的德国佬却打着哈欠说:"要不你们先停火喝杯咖啡?"
五角大楼的将军们看着卫星图直嘬牙花子。乌克兰兵工厂号称年产五百万架无人机,可前线传回的视频里,小伙子们还在用胶带绑GoPro。有个参谋偷偷嘀咕:"这仗打得跟网购似的——图片仅供参考。"
莫斯科红场上的游客举着手机拍云彩,生怕错过免费防空表演。超市里大妈们边抢白糖边唠嗑:"听说要断网?赶紧多下点电视剧!"地铁口卖格瓦斯的小贩倒是生意兴隆,咧着金牙说:"怕啥?当年连希特勒都没喝上咱这口。"
华尔街那帮穿西装的秃鹫们可没闲着。俄罗斯铝业股票刚跌两个点,高盛的交易员就集体咽口水。有个戴劳力士的经理边啃三明治边嘟囔:"要我说就该押注中国义乌——他们连乌克兰国旗的订单都接不过来。"
巴黎香榭丽舍大街的咖啡馆里,马克龙正跟朔尔茨碰杯。俩人眼神飘得能演默剧,一个在桌底下狂发短信,另一个把面包掰成欧盟地图。服务员过来添水,差点被突然爆发的假笑闪到腰。
最绝的是土耳其那个卖烤肉的大爷,电视里播着普京讲话,他顺手把卫星天线转向伊朗方向。"这些大人物啊,"刀刃在肉上刮得滋滋响,"还不如我烤架上的油实在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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