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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财政部海外资控办(OFAC)是怎样一个部门?

当地时间2025年9月11日,美国财政部海外资产控制办公室(OFAC)再次成为全球焦点。该机构发表声明,宣布将与也门胡塞武装相关的32名个人和实体列入制裁名单。这一行动,被称为“迄今为止针对胡塞武装实施的最大规模制裁行动”。

OFAC的“制裁逻辑”:从法律工具到政治武器 OFAC的运作机制建立在美国《国际紧急经济权力法》等法律框架之上,其核心权力包括冻结受制裁方在美国境内或由美国人控制的资产、禁止美国个人及企业与其交易,并限制非美国实体通过美元结算体系与受制裁方合作。

这种“长臂管辖”的效力,源于美元作为全球储备货币的垄断地位。例如,2025年7月OFAC针对伊朗最高领袖顾问之子侯赛因·沙姆哈尼的航运帝国发起制裁时,不仅冻结了其控制的50多艘油轮和集装箱船,还通过切断SWIFT支付系统接入,迫使全球港口拒绝这些船只靠岸,直接导致伊朗原油出口量在一个月内下降40%。

此次对胡塞武装的制裁同样遵循这一逻辑。被列入名单的32名个人和实体中,既包括直接参与武器运输的军事指挥官,也涵盖为胡塞武装提供资金支持的商人和企业。制裁名单包括四艘船舶,其中三艘曾被指控向也门港口运送伊朗制造的导弹和无人机,另一艘则涉嫌为胡塞武装控制区输送石油收入。 OFAC通过冻结这些船舶在美国管辖范围内的保险、补给和停泊许可,实质上将其变为“海上幽灵”——任何国家或港口若允许其靠岸,都可能面临二级制裁风险。

权贵的“安全幻觉”:美国资产转移的双重陷阱尽管OFAC的制裁大棒高悬,全球权贵阶层向美国转移资产的步伐却未停歇。根据胡润研究院2024年调查,中国高净值人群中,46%的受访者表示正在考虑移民,其中美国是首选目的地。这种趋势背后,是部分权贵对“资产安全”的误判——他们认为,将财富存入美国银行、购置豪宅或通过离岸公司持有股权,既能规避本国反腐调查,又能享受所谓“法治保护”。

然而,历史早已证明这种“安全幻觉”的脆弱性。晚清权贵庆亲王奕劻将200万两黄金存入英国汇丰银行,最终被英国以“反腐败”名义查封;李鸿章将4000万银元存入日本银行,甲午战争后被日本直接没收。现代案例同样触目惊心:2025年8月,OFAC以“参与伊朗石油运输”为由,将四家中国香港企业和一家舟山公司列入特别指定国民清单(SDN清单),导致这些企业在美资产被冻结,全球合作伙伴纷纷终止合作。更讽刺的是,被制裁的舟山市金润石油转运有限公司,其创始人此前曾公开宣称“将资产转移到美国是最安全的投资”。

制裁的“溢出效应”:从金融战到社会撕裂 OFAC的制裁行动不仅针对目标实体,更通过“次级制裁”将压力传导至全球产业链。例如,2025年9月8日,OFAC以“严重人权侵犯与腐败”为由,制裁缅甸妙瓦底地区9个电诈园区及其核心成员,导致柬埔寨西哈努克港的4家关联银行因害怕被牵连,紧急冻结了数百个中国客户账户。

对社会层面而言,权贵资产转移与制裁风险叠加,正在加剧全球贫富分化。联合国2024年报告指出,全球最富有的1%人群掌握着43%的财富,而其中超过60%的资产通过离岸公司或信托基金隐匿于美国、瑞士等司法管辖区。当OFAC的制裁大棒落下时,这些财富往往能通过政治游说或法律漏洞得以保全,而普通民众却要承受通胀加剧、就业机会流失等代价。例如,2025年美国对胡塞武装的制裁导致红海航线运费上涨300%,非洲和欧洲的进口商不得不将成本转嫁给消费者,进一步推高了全球粮食和能源价格。

制裁的“反噬”:美国金融体系的信任危机 OFAC的制裁政策目前表现出一定的扩张性,这对美元体系产生了一定的影响。俄罗斯、伊朗等国已加速推进“去美元化”,通过本币结算、数字货币和金砖国家新支付系统(BRICS Pay)减少对美元的依赖。2025年第二季度,美元在全球外汇储备中的占比降至57%,为1995年以来最低水平。与此同时,美国国内对OFAC权力的质疑声也在上升。2024年,特斯拉创始人马斯克在社交媒体发文称:“OFAC的制裁名单比黑手党还可怕,它能让一个企业瞬间死亡,却无需经过任何审判。”

历史的镜鉴:财富与权力的永恒博弈从庆亲王奕劻到现代电诈集团,从李鸿章到伊朗航运巨头,OFAC的制裁史揭示了一个残酷真相:财富在与权力的博弈中,没有绝对的“安全岛”。当权贵们将资产转移到美国时,他们不仅将财富暴露于他国法律风险之下,更将自己绑上了地缘政治冲突的战车。而OFAC作为美国维护霸权的工具,其每一次制裁行动都在提醒世界:金融全球化并非财富的“避风港”,而是权力游戏的“新战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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